黑丶景琰

他的声音比水还要干净。

【靖苏修仙文】〖三生三世之浮生生死〗

又名:

#一个很正经的修仙文#    #小虐怡情#   #老规矩还是HE#   #有点狗血但不俗#      #一发完太长建议别看#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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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到梅长苏的那一年,萧景琰正在经历人生最绝望的时刻,不远的将来要被太虚观逐出山门,资质太差,没有灵根,外门弟子做了十一年,一年后是他最后一次测试。

 

人人都知道,凡人修仙,必去海滨之城,蓬莱三仙山,太虚观门下,炼天悟道成大器,历炼气、筑基、结丹、元婴、化神炼虚、合体、大乘七境界,渡劫飞升终成正果,然太虚观收徒严苛,百万人取其一,如若不是太虚观掌门昔日诛魔负伤为萧母所救,也不会破例带萧景琰回来,给他一个外门弟子的名份,可萧景琰天资愚钝,即便掌门悄悄给了他许多丹药,也没有修出多少灵气来。

 

“瞧,明年那个傻子就要走了吧。”

“哎呀,真是丢我们太虚观的脸,穷酸小子,连练气七层都上不去。”

“别,他这等凡夫俗子,还是少看几眼,免得污了道友的灵根。”

夕阳西下,孤雁南飞,萧景琰看着仙山美景,耳边是他人嘲讽的言语,只是冷着脸径直走向后山。

 

一人静坐,看着苍天,云雾环绕在身侧,萧景琰叹息了一声,看着自己的双手,古人云勤能补拙,这十一年,他付出了旁人十倍的努力,结果呢……若说没有感触,又怎么可能,恍然之间大风刮过,吹散云雾,他看见一个一身白衣的人席地而坐,正对着一盘残局,眉头紧皱,萧景琰定睛一看,不由吃了一惊,世上竟有这样好看的人,都道修仙者到了一定境界可以自行改造自己的容貌,却也未曾见过这样出尘貌美之人,皎皎明月,明明寒冰,一双眼秋水潋滟,更为重要的,是那种扰动周围一切的气魄,他若忧愁,世人皆哀,那眉目之间的纠结与迷惑,让人忍不住伸出援手。

 

 

“这一子,该落在此处。”萧景琰走过去,拿起黑子摆了下去。

“哦?”那人有些迷惘。

“落在此处,可解此局。”萧景琰不好意思的补充道。

“你会下棋?”那人有些欣喜。

“会一些。”

“那你不妨教我下棋吧,作为交换,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。”那人站起身来,身量竟比萧景琰还要高上半寸,身材修长,一拂袖四周的场景已然变了,萧景琰眼前多了一座金玉为之的琼楼玉宇,鸟兽皆白,花香满园,天边紫霞横布,湖中石子如星,那人继而又道:“任何愿望。”

 

萧景琰终于明白,自己大抵是有了奇遇,遇见了某位守护太虚观千万余年的上仙,他想了想道:“我想成仙。”

“你资质不佳,修仙之途实为逆旅,若你当真想要率性而为,我这有一套法诀,名为《琴心剑魄》,顾名思义——修琴心问道,求赤子心境,日日历须弥幻境,品人生八苦,至心无波澜。修剑魄尽诛,求百炼成钢,日日需生死拼杀,破九死一生,至人即是剑。

 

若大成自可踏碎虚空,与九天神佛饮酒作乐,若不成,定当入魔,你可愿修行?”

萧景琰微微一笑,负手而立道:“既是前人所铸,吾辈有何不敢?”

梅长苏一愣,含笑道:“狂妄。”用手一点萧景琰的眉心:“我与你已定契约,自当达成你之心愿,若违此诺,必遭天谴。”

 

 

 

“上仙为何好这黑白之道?”

“因我与人有约,若有一日,我能破了他的棋局,他便将我的东西归还于我。”

“上仙有东西遗落在他人处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重要之物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定会拼尽全力,以助上仙,若是重要之物,万水千山,终会寻到的。”

 

 

萧景琰留在后山,转眼已是一年。

这一年来,境界突飞猛进,竟已达到筑基九层,只差结丹,其间,与吃了不少梅长苏的珍贵药材,脱不了干系,为此,他还兼任了厨子以作报答,只是于他而言,梅长苏是一个神秘的高人,身份不明,喜欢不明,但总因日子长久,不免熟稔起来。

 

 

这一日,从树下挖出晾了三月的梅子酒,萧景琰带着荷叶鸡去敲了梅长苏的门,不见人影,便将东西放下,夜里再来的时候,又敲了几次门,仍是没有什么动静,风吹过,门自个儿开了,他走进去,正看见桌上四仰八叉躺着一只毛茸茸的白猫,走进仔细一看,额上一个王字,竟是老虎,白虎一身酒气,肚子圆鼓鼓的,萧景琰将其拎了起来,扯了扯耳朵:“你这个坏东西,我送给上仙的好东西,竟都被你偷吃了。”

那白虎醉的深了,只是呼噜呼噜的作声,一动也不动。

萧景琰将其拎出了房间,又不知丢到何处为好,干脆带回自己的屋子,洗漱完毕也沉沉睡去,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里,自己是一个除妖师,身负重剑,正在追杀一个人,那人问道:“是否世间妖魔都该除尽?”自己大义凌然的说:“妖魔害人,自当斩杀,我为大道,百死无悔。”

那人又问:“即便是我?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
 

 

梦醒时,萧景琰吓得险些从塌上滚了下去,自己怀里竟然紧紧抱着一个人,不是梅长苏又是谁,那人竟也埋首在他颈侧,一手搭在他的腰上。

?????

“什么时辰了?”梅长苏睁眼,打了个哈欠道:“你今日该是要去比试了吧?怎得赖在我的塌上?”

“禀上仙,这是我的榻!还有……我……我也不知为何……”萧景琰说着赶紧松手,起身时压着了衣角,起的太猛又扯了回去,一不小心吻了上去,唇与唇触在一处,少年人血气方刚,鬼使神差,萧景琰猛地用力,伸舌撬开那唇,像是曾经这般依恋过千百年,一吻吻的浑身炙热,脑中一阵剧痛,才将人放开,踉跄起身走至门口,回首望着梅长苏,轻声说:“上仙,我可否换个愿望?”

“倒没有这个说法,罢了,允你一次……不过你要想清楚了,换了便改不得了。”梅长苏理了理凌乱的衣襟。

“我喜欢你,我想与你结成道侣。”萧景琰脸有些红。

梅长苏垂眸,翻身面朝墙面,悠悠回了一句:“如今倒是相信,你的棋着实下的很好。”叹息了一声又道:“若你得了第一,我应你便是了。”

 

 

若你得了第一,我应你便是了。

有此一句,萧景琰又如何会输。

门派比武一举成名,太虚观所有年轻弟子无不侧目,却在最后,当萧景琰以为可以因此被掌门收为入室弟子的那一刻,观中猛然地动山摇,他突然被大长老派人用剑阵团团围住。

 

 

“孽畜!竟敢私自修行妖术!”

“大胆!我太虚门下岂容勾结妖孽,倒行逆施的叛徒?”

“你这妖术自何处学得?还不从实招来!”

“我观中至宝,凌霄圣剑突然被盗!事出蹊跷,必是你与那妖人合谋!”

萧景琰如遭雷击,茫然四顾,解释道:“小子所学,乃是后山一位仙人所授,怎会是妖术,还请诸位长老明察。”

“这分明是上古妖术,心魔真言,若是正途,如何能在一年之内有此结果?歪魔邪道人人得而诛之,你此刻带吾等前去捉拿那妖魔,还可留你一条性命。”

“……我不信……我不信他是骗我的……怎么可能?没有理由的……”萧景琰喃喃道。

 

 

如何相信。

如何相信这三百六十五日的相处,如何相信竟是假的?那个人从第一次与自己相见,就是一场预谋。

可是为什么呢?我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做的呢?我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人,为什么?你竟要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?只为盗剑吗?我不信……我不信的……

 

 

“执迷不悟!夏长老,你擅长搜魂术,今日便看看这小子的灵识。”

“禀大长老,搜魂术对人有损,我若实行此术,这小子怕就成了十成十的白痴。”

“区区罪人,留之何用?”

“领命,启禀长老,那妖孽所处已为我所知,还请长老与我同行!”

“疾!”

 

 

金砖玉瓦,风雨飘零。

黑云摧城,天降雷霆。

茫茫之中,萧景琰倒在地上,七窍生出血来,被雨一点一点洗净,许久之后,他睁开眼睛,缓缓的坐起身子,摇摇晃晃的走向云癫处。

浮世浮生,成仙成魔。

为世所弃,何必苟活。

一点荧光突然出现,盘旋飞在他的身边,他突然露出一个孩子般的笑,嘟囔着说:“虫虫飞,抓不到~”他举止并不协调,右手右脚并迈,去抓那漆黑世上的一点光华,从云癫之上狠狠跌了下去。

并不惊慌,仍是笑着的,一个傻子,怎会怕呢?那恐怕是这二十二年来,最璀璨的笑容吧。

 

 

 

云霄之下,一道白影飞的掠了出去,在萧景琰九死一生之际,将人托举而下,脚踏松树悬空而起,足下腾了一道七丈大的蓝色符咒,于白云之中凭空消失。

 

 

“他醒了吗?”

“醒了,但……”

“我知道,送他回来之时,我已勘测过了,神魂已失,从此皆是痴人一个,离恨天有仙草,可养魂培元,我拿一株给他,就够了。”

“你休要胡言!离恨天乃太清圣地混元教祖所居之处,可是你一介妖仙能轻易闯入的?”

“我知道,但我总要等他是清醒的,再将此间种种说与他听,恩怨爱恨总要说个清楚,那一局棋,我已经解了,凌霄圣剑你也应约还给了我,以后的路,便由我自己决断。”

 

 

前尘往事,孰是孰非,又怎是只言片语说的清的。

梅长苏心里虽然明白,却仍要说道说道,否则此后一个永生不死,一个世世轮回,总要去寻,总要去找,总要等着天道使然,次次相逢误会重重,生死枉然,不免太过残忍了,还不如,做一回逆天而行的狂徒,一株仙草吃下去,前世今生的爱与恨,一道了了。

 

 

鸿蒙初始,天地混沌,有一元灵初有灵窍,活万万年,收四徒于世,鸿钧、混鲲、女娲、陆压道,创万物,开天地,立妖魔鬼怪佛仙神道。

凡间太虚观,为鸿钧老祖座下,玉虚十二门人昔日入世所建,后回返仙界之时,留凌霄圣剑为历代掌门所有,荡平世间妖邪,保卫人界平安。

太虚观第七代掌门人,便是萧景琰的前世,他身处的那个时代,是整个太虚观,最最荣耀之时,文殊广法天尊感天地造化,人间有悟大道者,亲自收其为徒,十三岁结丹,二十二岁元婴中期,二十五岁化神炼虚,修行一日千里,一把凌霄圣剑,上至九尾妖狐,下至林中精怪,凡祸患者必杀之,遂香火鼎盛,凡人个个顶礼膜拜。

 

 

越是有悟性之人,修仙之途越是艰难,萧掌门的道侣,太虚观清虚长老林殊,于某次除妖诛魔之际,误入上古妖魔法阵,生死不明,此后,萧景琰以世间妖魔为敌,十年之内,斩杀过万,杀孽太重,心魔伊始,隐隐堕入魔道,更创下琴心剑魄此等邪门速成心法,独自修行,妄图早日达到大成境界,打开法阵救人。

奈何天不从人愿,萧掌门走火入魔之际,剑气外泄一夜屠尽门中弟子,醒后悔不当初,将凌霄圣剑插于演武场地下,传位于外出采购幸免于难的一名小弟子,自我封印于太虚观灵山之内。

 

孰不知,萧掌门一心想要拯救之人,早已在入阵一刻,肉身尽毁神识崩塌,几近魂飞魄散,为了能够活下来,附身于一只在法阵中尖叫逃窜的白虎身上,自此入了妖道。

虽有戒律,凡有九窍者,皆可修仙,然动物不似凡人,修炼是很难得,更何况生出上古妖魔大阵之中,林殊日日活在血雨腥风里,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尘不染,以善求道的白衣修士,他更名改姓,待妖法大成,以梅长苏之名得了妖魔令,可自由进出之际,却因面目全非,妖仙有别再不敢回太虚观,见萧掌门。

 

因缘际会,终还是遇见了,一个灵识清醒心绪波动,从封印中方才醒来,一个偷回旧地驻足于灵山旁的瀑布边,再相逢,只装作这世上平淡无奇的两个陌生人。

“你的萧声很好听。”

“在下一介散修,无意落于此地,单见山水迤逦,故吹奏一曲,只不过……阁下的装扮未免过于粗犷了。”

“我不过是太虚观下的一个罪人,在此地受罚惩戒已五万年,衣衫俱已消散,还请道友见谅。”

“无妨。”

“阁下与我的一位朋友很是相像。”

“那你我倒是有些缘分了。”

梅长苏回忆起来,怕是两人除去以往结伴而行的日月,最为弥足珍贵的,就是这次再相逢的日子。

 

 

月半凋零,映在湖中,摇曳白云,屋檐青烟。

倒不似修仙者,如同两个凡人。

萧声瑟瑟,飘散在这旷远之处,棹动晨钟,仿若前尘渐去渐远。

怎奈何,真相总有大白日。

 

 

回忆往昔,青梅竹马,并肩而行。

“小殊,若有一日,你我一同成仙,肉身成圣,功德圆满,便是到了天上,你也是我的。”

“那可不一定,你这等修为,怎会极的上我,怕是我早已位列仙班,你还留在这俗世停滞不前。”

“我幼时在山下,听我娘吟过一首诗,十里平湖霜满天,寸寸青丝愁华年,对月形单望相护,只羡鸳鸯不羡仙。”

“哈哈,真该让你那些弟子看看,你这副情真意切的样子,哪还是什么冷面掌门。”

“我还是喜欢你唤我萧师兄。”

“本事尚不如我,做什么师兄。”

“还不是我让着你罢了。”

“即是让我,又何苦说出来?不过是自讨没趣。”

“既然觉得我本事不济,那还请小殊多与我双修几次。”

 

曾几何时,再度相逢,互为知己。

“长苏,你生的清灵俊秀,自是一派朗月和风,能与你相识,听闻你吹奏的萧声,我的心境也好了许多。”

“你心境本就不差,该是修炼了不该练的功法。”

“我有必做之事,若不能一日千里,如何寻回吾爱,这本是我自己修撰的心法,已更改许多,我本取名为拼琴心剑魄,奈何曾因此法造孽,故更名为心魔真言,用以警示,他日若遇到有人之人,还请你替我传授下去吧。”

“我不要,既然你也不要,那便丢了就是。萧景琰!以你现在的修为,去上古妖魔大阵,唯有死路一条。”

“死有何惧,只恨此生罪孽太多,待我找到心爱之人,自当给枉死之人一个交代。”

“那是我随你一起。”

“万万不可,此去凶险之极。”

“你为他人,我自为你。”

 

至最后时,涉险其中,刀剑相向。

“你竟是这阵法中逃窜而出的妖魔!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!为什么!梅长苏!你为何辜负我的信任!你为何是这等污浊可怖的邪魔!”

“是否世间妖魔都该除尽?”

“妖魔害人,自当斩杀,我为大道,百死无悔。”

“即便是我?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
“我明明身处阵心,却再也感受不到小殊的气息,是你们杀了他!那我就杀了你等妖物,为我的小殊报仇!”

“不自量力!你快走!走啊!”

 

即使想要相护,如山如海一般的妖魔倾泻而出,梅长苏失了一臂,终是眼睁睁看着诸妖大片大片死于剑下,却仍是将那人骨肉啃食,只剩一魂三魄,拼死将魂魄带入好友蔺晨之处,以凌霄圣剑为质,为其养魂数年,最终将心爱之人送去俗世投胎了。

 

白驹过隙,转眼已是五万余年。

此间种种,费尽心机,才有今生苦心造就的一场相见。

千年万年,瞬息剧变,缘分几时,指尖誓言,仍抵不过天道无常, 风云变幻。

 

 

“你不愿他如此痴傻而活,轮回受苦,便要付出你多年的修行,搭上你之性命,值得吗?”

“他为我如癫如狂,舍弃仙途,从荣耀万丈堕为千古罪人,直至今日,变成一个渺小无助的凡人,我又可曾有机会,问过他值不值得。”

“你去吧,我拦你不住。”

梅长苏起身回头看了一眼,双目呆滞坐在石凳上的萧景琰,摸了摸那张英俊的脸,轻声说:“我曾应你结成道侣之诺,如今看来,恐要食言,你莫要怪我。”

临走之际,未曾想却被萧景琰紧紧抱住,梅长苏一愣道:“你舍不得我吗?”

萧景琰却没有回答,只是哈哈笑了,扯了他头上一条发带,缠在手上自顾自的把玩。

梅长苏再也没有犹豫,转身对站在一侧的蔺晨道:“他这幅模样,独处实在难以安心,还请你代为照看一日,有劳。”

 

 

今生最后一次相见,不是不想回头,只怕再看一眼,就再也舍不得了。

生或死,又何妨?若有缘,来生再见。

 

何谓相思?

是心有猛虎,细嗅蔷薇,是昙花一现,过眼云烟。

何谓情爱?

是食髓知味,销魂蚀骨,是发肤身体,春风轻喘。

何谓长劫?

是你。是你。长情为你,劫也谓你。

 

万万年后。

三十五重天上三清之首元始天尊论法摆宴。

云华台前再相见。

小酌三盏两杯,清风疏叶清欢。离人旧日喜悲,早已换做新颜。

 

“我曾在凡世见过你,你这一世做了一朵梅花。”

“你是如何认出我的。”

“我立于树下,那株梅花树开的最好,朵朵娇艳,唯有你仍是一个花骨朵,我便知道是你了。”

“如若没有你的点化,我也不会这样轻易的位列仙班。”

“本就是我欠你的。”

“你我之间应当扯平了。”

 

“我曾听过一句话,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,当是和解的那一刻。”

“此话有理,琰君居于天府,为文殊广法天尊高徒,仙佛皆有渊源,又岂是我等小仙可随意攀附的。”

“我府中早已为你开辟了一方庭院,今日便可入住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“若有一日,你我一同成仙,肉身成圣,功德圆满,便是到了天上,你也是我的。我喜欢你,我想与你结成仙侣,那日,我得了第一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想成仙,不过是因为,我想长长久久的同你在一起,只此一生,只此一世。”
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
 高高在上的琰君自手腕上解下一条月白色的发带,拢了满把青丝,给那个等待千万年终于归来的爱人,温柔的系上,两人执手而立十指相扣,御风弄影,终成神仙眷侣。

 

 

写在后面的话:

本是想写个BE,最后还是不忍心,入圈以前,人称BE小王子,虐文挖掘机,想打我的人都要抽号排队。入圈以后画风大改,自己都难以置信。本觉得太长,想发成两篇,又觉得本来就更得慢,何必还要卡文,为能多骗那么点热度也没太多意思,起名无能,正在听歌就用了歌名,‘生死随浮云去,问此身何惧。’

这篇写下来,好像找到了当年高中时候的写文文风,干练而又神经病,狗血还带着一丝逼气,乐乎写文向来自在随心,倒是很少写这样的了,虽然时间没到,但近期很忙。

谨以此文献给我靖苏圈唯一的大大,当做生贺了。

敬谢相逢。

 

另: 【靖苏合集】 #投喂小天使的系列整理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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